编者话:这一章的编者话还真没什么好说的,因为上一章的大部分回复都是针对小日本儿的,那个问题不再多说了,大家各自努力吧。人民公社已重开,网址依然是www.redbbs.com,“Monkey创作室”的新地址在最后给出,欢迎新老朋友光临。
还是忍不住要说一句,谈政治和对民族尊严的呼唤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,甚至可以说是完全不相干的两码事。有些台湾的读者不把自己当中国人,我无话可说,但9。18对于中国人有特殊意义,我的愤怒与大民族主义毫无联系。至于“偷渡”台湾的大陆女子,请将案情了解清楚了再发表评论。
来而不往非礼也,十天时间里,侯龙涛又砸了“霸王龙”的两家饭馆儿,“霸王龙”则以把“东星”名下的两家新台球厅和一家网吧弄得不成样子作为回报。不过无论财物损失有多严重,人员最多就是擦破皮儿的轻伤。道儿上的明眼人都瞧得出来,双方都不想把矛盾上升到不可调和的地步,只是在逼对方让步。
如果一直按这个趋势发展下去,这就是一场“消耗战”,也就是在比财力,哪方最终在物质上撑不住了,哪方就得俯首称臣。虽然从表面上看,“东星”好像是必胜无疑,但大部分的人还是比较看好“霸王龙”,如果“霸王龙”真的支持不住了,他一定会升级暴力行动的,到时候侯龙涛可就有的受了……
这几天有一件事儿让侯龙涛很担心,香奈小护士已经走了小一个月了,却没有像约定好的那样打电话来连络,更别提再办工作签证来中国的事儿了。他星期一的时候给东京的胜天堂医院打了个电话,用自己极不熟练的日语打听香奈。
对方费了很大的劲都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,他最终还是用英文才把事情讲清楚,却被告知小护士在三天前请假回北海道了,走的时候很急,并没留下联系方法,这下儿连一点儿线索都没了。侯龙涛有种不太好的预感,记得上个礼拜新闻里报道有台风在北海道登陆,损失惨重,有多人失踪和死亡……
星期二,又是月底了,侯龙涛在公司做例行的检查,下午的时候接到了宝丁打来的电话,说晚上要一起吃饭。下了班儿,他直奔“天伦阁”,如果在正常时期,和宝丁他们吃饭是不会找这种高级地方的,但现在“非典”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,就算那些小餐馆儿都打着“本店已消毒”的旗号,还是不去冒险的好。
“肏,还以为你丫在路上被撞死了呢,真他妈够能磨蹭的。”
“真他妈臭嘴。”侯龙涛一进包间儿就被骂了,屋里已经有四个人,宝丁、一休、李昂扬,另外一个竟然是此时此刻应该还在美国的左魏,“左屁?你丫怎么回来了?”
“怎么了?人家在外面给你干了快一年了,还不许人家回来过‘五、一’啊?”宝丁见面儿就抬杠。
“闭上你丫那张鸟嘴。”侯龙涛并不是那个意思,但他知道自己没必要跟这帮人解释什么,他只是奇怪左魏为什么没通知自己一声儿,“你丫不是在那边儿犯了事儿,潜逃回来的吧?”
“没有,没有。”
“我要你在美国办的事儿出毛病了?”
“没有,没有。”
“你家有人生病了?”
“没有,没有。”
“那你丫干嘛在这时候回来啊?”侯龙涛觉得左魏今天回答自己问题的方式很反常,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,“‘非典’弄得人心惶惶,跑都来不及,你还往回钻?”
“你丫从资本家变预审了?”
“你他妈的,”侯龙涛抄起一个烟缸儿,假装要砸宝丁,“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。”
“肏,怎么招?怎么招?想袭警?”宝丁伸手就往腰间摸。
“摸个屁啊,你他妈又没枪。”
“摸摸不行啊?你大爷的。”
“行了,行了,赶紧点菜吧,”李昂扬叫了起来,“我他妈都快饿死了,中午都没吃饭,就等这顿呢。”
“王八蛋,合着早就商量好了要吃我啊。”侯龙涛的思路好像是被打乱了,没有再追问左魏。
经一休带头儿,几个小伙子一边吃一边聊起了上高中那会儿的事儿,“还记得高三下半学期,咱们四个一起旷课去首师大打球吗?那会儿还叫师院儿呢。”
“肏,当然记得了,被人满大街追着打,还能不记得?”宝丁说得很气愤,可眼角儿上翘,明显是快要笑出来了。
“都赖丫那死猴子,愣说看人家不顺眼。”
“本来就是,那小子的眼睛特他妈贼,看着就像找克。”
“切,还小子呢,人家那会儿就上大学了,肯定比咱们大。你丫就是对将来要当老师的人有偏见。”
“狗屁,我尊师重教着呢,再说我当时又不知道丫那是首师的学生。”
“从头儿说,从头儿说,我怎么都没听过这档子事儿啊?”李昂扬有点儿急了。
“是啊,那天丫那怎么没去啊?”一休看着侯龙涛。
“丫那天在家装病来着。”
“我没去,你们回来之后也没告诉我啊。”
“丢人,没好意思说。”
“那就现在说吧。”
“说来也不能全怪猴子,首师篮球儿场上有一个架子矮一块,篮筐儿大概也就三米一,咱们猴儿哥试了一下儿,差不多能过一个手,这诱惑谁受得了啊,从五六米外助跑,到了跟前儿腾空而起,牛屄,AirJordon,胳膊从后往前抡了半圈儿。”宝丁站了起来,呲牙咧嘴的做了一个扣篮儿的动作。
“我当时有那么夸张吗?”
“你丫那当时就是这操行,就跟跟篮圈儿有仇儿一样。”一休靠近李昂扬,把眼睛睁大,“跟篮圈儿有仇儿。”
“啊?啊……哈哈哈。”李昂扬大笑了起来,“你……你他妈扣在篮圈儿上了?”
“篮圈儿的前沿儿,呵呵呵,”宝丁坏笑着坐下了,“丫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,你想想得有多惨吧。”
“丫当时惨叫一声,‘砰’的后背着地,愣是半天没爬起来,哈哈哈。”一休大概是想起了当时的样子,都快乐疯了。
“哼,要不是小爷反应快,先把手垫在脑袋下面,老子非给摔傻了不可。”侯龙涛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。
“那后来怎么又打起来的?”李昂扬点上颗烟,继续“听书”。
“旁边儿有一主儿看见猴子的英姿了,在那儿乐,还跟边儿上一女的对猴子指手划脚,他就有点儿磨不开面子了,蹦起来过去就给了丫那一大嘴巴。”
“你们几个没乐?”
“当然乐了,我们都快被逗死了。”
“那他怎么不跟你们急啊?”
“当然不能了,咱们什么关系,天大的事儿也不能跟我们急啊。”
“对对,接着说,打了那杂种之后呢?”
“那孙子他们班就在边儿上上体育课呢,呼啦一下儿就围上来二十多号。”宝丁一撇嘴,“咱们可没义务吃那眼前亏,我们四个拔腿就跑,那帮孙子还就真追。肏,猴子大概是给摔的腿软了,跑了十几步就又摔了个狗吃屎……”
“你大爷,不能说得好听一点儿啊?”侯龙涛不干了。
“好好好,大马趴,丫那爬起来,没跑两步,又趴那儿了,呵呵呵,你就别提多有意思了。就这么一耽误,那帮人就追上来了,要不是左屁回头一拳把那个追在最前面的人打趴下了,给了猴子爬起来的时间,我们真免不了一顿打呢。”
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?妈的,我们一口儿气儿疯跑了三站地才算是把那帮牲口甩了。”
“好了!”侯龙涛突然一拍桌子,他刚才可不是真的因为李昂扬一打岔就把左魏的事儿忘了,只是不想逼得太紧,在聊天儿的过程中,他一直在注意左魏的表现,左魏不仅没像平时那样加入说笑的行列,而且还在有意的逃避自己的目光,特别是当宝丁说到他救了自己的时候,他脸上的内疚就更明显了,“你们他妈是串联好了来对付我的?”
“嗯?”
“什……什么意思?”
“这……”
“左屁,你丫到底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了?要把这几个孙子都拉来挡箭。”侯龙涛的脸色阴沉,“你把政治献金都拿到拉斯维加斯输光了?”他感到问题一定是很严重的,“你们不了解我吗?居然还来提醒我咱们之间的关系,真他妈让我失望。”
“和钱无关的。”左魏没有抬头,“我……我爱上爱琳了。”
“嗯?爱琳?我的爱琳!?”
“是。”
“你他妈脑子坏掉了!?”侯龙涛猛的站了起来,“我以前跟你丫那说过什么来着!?”
“猴子,你冷静点儿,”宝丁赶紧起身拉住他的胳膊,道,“你先别急,听他解……”
“丁儿,”侯龙涛打断了宝丁的话,扭头瞪着他,“你他妈,闭,嘴。”
这群人是第一次看侯龙涛对自己人发火儿,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,包间儿里一下儿就安静下来了。
侯龙涛慢慢坐了下去,点上一颗烟,狠狠的吸了一口,“她也爱你吗?”
“是。”
“你们睡过了?”
“没有,”左魏猛的抬起头,“我们连吻都没接过,真的,猴子,你相信我,我们一直很规矩的,没有过任何身体接触。”
“你们他妈玩儿上伯拉图了?”侯龙涛扔给左魏一根儿烟,“怪不得爱琳最开始的时候是两天一个电话,然后就变成四、五天一个,再往后就改成发E-mail,现在是半个月才来一封,而且还只谈公事儿,不像以前那样情话连篇,我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,原来她全说给你丫听了。”
“我……猴子,我……”左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“那你丫这次回来是跟我摊牌的?”
“我……我是想求得你的谅解。”
“‘朋友妻不可戏’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?”
“我懂,可我不是想和爱琳玩儿玩儿就算了的,我是真的爱上她了。”
“哼,你愿意冒跟我闹翻的危险?”侯龙涛的眼神中没有一点儿感情,显得很冷酷。
“猴子,我知道是我不对,希望你能明白,我决不愿意失去你这个朋友的,可……可……我试过强压自己的感情,太难了。”
“你没什么不对的,感情的问题上没有对错可言,你和爱琳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却硬是把持得住,足见对我的重视,既然你们是相爱的,成全你们是我唯一正确的选择。”
“真的!?”左魏的眼睛都睁大了,其他三个人也都是目瞪口呆。
“哼哼,”侯龙涛微微一笑,他现在才发现自己对于吴爱琳的真正感情,四成儿感谢,六成儿同情,没有一丝爱情,既然她能找到真爱,自己没必要破坏,如果要是换成了北京的这几个女人,就算因为左魏“很男人”的行为,自己最终会原谅他们,决不会这么快就原谅的,“最重要的是你没在我背后搞我的女人,你没有背叛我对你的信任,没有背叛咱们的友情。”
“猴子……”左魏嘴一咧,竟然哭了起来,离开座位过来拉住了侯龙涛的手,“猴子……”
“你大爷,你大爷,”侯龙涛把手甩开了,直往边儿上躲,“突然变成老娘们儿了?咱们之间别搞老外的那一套,我可没打算拥抱你。爱琳呢?怎么没跟你回来?”
左魏把宝丁从椅子上挤了下去,挨着侯龙涛坐下,“美国那边的事情离了她不行,其实大部分的工作都是她做的,我就是打打下手儿,她为你的事儿真的是尽心竭力的。”
“左屁啊,左屁啊,我都已经说了不跟你们计较了,你就不用往她脸上贴金了。”
“不是贴金,是实话,不过她是觉得对不起你,没脸来见你。”
“那你怎么回来了?你丫的脸可够大的。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不能让你蒙在鼓……”
“行行行,”侯龙涛推了左魏一把,“连玩笑都不能开了?这么说吧,我就当自己从来也没和爱琳好过,你没有任何地方对不起我,OK?”
“OK。”
“我记得你走之前跟我说过你在北京有个女朋友的,她怎么办?”
“哼,”左魏苦笑了一下儿,“本来就有一个主儿在跟我抢,我这一去美国又是这么久,三个多月前就吹了。”
“这样啊,”侯龙涛突然想起了自己刚跟爱琳搞上时的情况,“你肯定你是爱上爱琳了?不是拿她当寄托感情的工具?”
“不是,绝对不是,爱琳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。”
“好好,那我更没理由生你的气了。”侯龙涛知道左魏以前至少有两个女朋友要比爱琳漂亮,听了他这话,算是对他跟爱琳的感情没怀疑了,“但我要先警告你,我成全了你们,你丫回了美国别他妈整天只顾了儿女情长,‘东星’未来能发展到多大规模,就全看你们现在能打下怎么样的基础了。”
“你放心,我就算不眠不休也会把你的事儿搞定的。”
“不光是我的事儿,你是‘EasternStarU。S。A’的创始人之一,将来你会有股份的。爱琳可是个对物质要求很高的女人,现在这个阶段,她可能只在跟你讲感情,但现实残酷,光有爱情是不够的,你想长久的拴住她,就一定要干出一番事业来。”
“我会的,猴子,谢谢你。”
“别他妈老跟欠我的似的,你要是因为这事儿就跟我疏远了,那我还是不答应的好。”
“我肏你大爷,你丫可不能反悔。”左魏把眼睛瞪了起来。
“呵呵呵,”侯龙涛笑了起来,指了指另外三个人,“你叫这仨东西来干什么?就为了提醒我你是我好哥们儿?”
“不是,是他们非要陪我来的。”
“你们丫那为什么比我还早知道啊。”
“废话,左屁当然得先找几个信得过的人交交心了,他下不了决心来对你坦白,我们就得帮他下决心。”
“那你们还要跟他来?你们就不怕我下不来台?”
“我们更怕你当场就动手,虽然知道你从来不跟自己人动手,但这次情况特殊嘛,没法儿预料你的行动。”
五个人又瞎聊了一阵儿,饭局就结束了。
“猴子,送我回家。”宝丁叼着根儿牙签儿,拍了拍肚子。
“你他妈没开车啊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我跟你也不顺路啊,让一休送你。”
“少他妈废话,警方征用你的车。”
“杂种。”侯龙涛没再推辞,他知道宝丁非要坐自己的车一定是有目的的……
“丁儿,现在就咱们俩了,有什么话就直说吧。”侯龙涛边开车,边点上颗烟。
“应该是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。”
“我?是你硬拉我的,怎么让我说?”
“你真的没事儿吗?我是说左屁的事儿。”
“哼哼,有什么事儿?没事儿。感情不是想不产生就能不产生的,日久生情是很正常的,我没有理由怪他们。”
“真是服了你丫了,这种事儿都能这么大度。”宝丁这句话没有一点儿讽刺的意思。
“不是大度,左屁做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应该做的事儿,作为他真正的朋友,我也应该做出一个真正的男人应有的回应,不是吗?再说了,我并不爱爱琳。”
“哈哈哈,最后这句才是真正的原因吧?”
“是我这么快就谅解他的原因,不是我谅解他的原因。如果左屁背着我先把爱琳上了,他就没资格做我的朋友,不是我的朋友,就是我的敌人,你知道我对敌人的态度的。”
“照你这么说,就算是茹嫣爱上了别人,你也会如此处理?”
“嘿嘿嘿,茹嫣不会爱上你的,你他妈就别做梦了。”
“去你大爷的,我没那意思。”宝丁狠狠的推了侯龙涛一把。
“嗯,我知道,茹嫣不会爱上别人的,在北京的这几个,除了任婧瑶,都不会爱上别人的,不过任婧瑶也不敢爱上别人。”侯龙涛微微一笑,他对自己有这样的自信,对爱妻们有这样的信心……
“五、一”假期过后的第一个工作日,侯龙涛来到办公室,曲艳告诉他茹嫣的母亲刚才打电话来替女儿请了假,说茹嫣生病了。这倒楣年头儿,一说生病,还严重到了电话都没法儿自己打的地步,先想到的就是“非典”。
侯龙涛可是担心死了,一边往外跑一边给爱妻家打了个电话,原来茹嫣只是急性肠炎,他这才算是长长的出了口气,但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去,刚才他都已经想好了,哪怕茹嫣真的是高烧不退,自己也决不送她去医院,去了也就是隔离起来打抗生素,这些自己也一样能做。
茹嫣的母亲已经去医院上班儿了,来开门的是她的父亲。
“柳老师,茹嫣怎么样了?”虽然茹嫣的父亲已经病退了,但认识他的人还都是这么称呼他。
“她还没醒呢。”
“我看看她?”
“好。”老柳对于自己这个救命恩人,外加未来女婿,自是“有求必应”。
两个男人来到茹嫣的房间外,把门轻轻打开一条儿缝儿,只见茹嫣修长的身体在被窝儿里蜷成了一团儿,长发有点儿散乱的披在苍白的脸颊上,连嘴唇儿上都没有什么血色。
用“心如刀绞”来形容侯龙涛现在的感受真是再贴切不过了,“怎么回事儿啊?前天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还什么事儿都没有呢。”
“不知道这孩子哪儿不合适了,昨天晚上十点多开始上吐下泻,她妈说可能是肠炎,虽然这种时候不想去医院,但又怕她是食物中毒,还是带她去化验了一下儿,结果就是急性肠炎,打了两个吊瓶才止住。一直折腾到今天早上快三点,她才睡下,早上她妈看她是没法儿上班儿了,才给你们办公室打的电话。”
“我进去陪她。”
“你去吧,我也出去买买菜。”
“啊,那我去买吧。”侯龙涛对于老丈杆子的身体还是很关心的。
“不用不用,我每天就是借买菜出去遛跶遛跶,你去陪茹嫣吧。”
“那好。”侯龙涛转身进了爱妻的卧室,把门关上了。
来到床前,侯龙涛把梳妆台旁的椅子拉过来坐下,帮茹嫣把薄被掖了掖,又把她额头上的散发捋好,探身在她脑门儿上轻轻吻了一下儿。这个姑娘真是天上掉下来的,就算因为生病,脸色不好,但仍旧掩盖不住她的花容月貌。男人把手从边儿上伸进她的被窝儿里,握住了她的一只玉手。
侯龙涛一直这么坐在爱妻的身边,看着她清秀的容颜,听着她平稳的呼吸,时不时在她脸上、额头上小心翼翼的吻一下儿。
快要中午11:30的时候,茹嫣醒过来了,她还没睁眼就觉出自己的小手儿正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握着,“嗯……爸?”
“不是爸爸,是哥哥。”侯龙涛坐上床,把她的手从被子里拉了出来,放到自己嘴边亲了一口。
“哥哥……”茹嫣一下儿把双眸睁开了,一扭头就看到一双充满爱怜、充满情意的眼睛在望着自己,目光温柔之极,她都没必要看清男人的长相,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会这么看自己,她把上身也扭了过去,一下儿扑进了爱人的怀里,“哥哥……”
“宝宝,”侯龙涛把爱妻的身体向上提了提,用力抱住,在她头顶吻了吻,“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“我怕你担心,又那么晚了,怕你第二天上班儿没精神,哥哥……”茹嫣把螓首埋在男人的脖颈间,用额头左右的磨擦。
侯龙涛听出女人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儿,赶忙托起她的下巴,果然看到她眼里有亮晶晶的东西在打转儿,“怎么了,宝宝?还难受吗?”
“现在不难受了,可是昨天晚上好难受……”茹嫣说着说着,小嘴儿一噘,眼泪就滚了下来,有了可以撒娇的对象,她也不用再坚强了。
“好宝宝,乖宝宝,我的小亲亲,别哭了,”侯龙涛都要心疼死了,他捧住爱妻的脸颊,胡乱的亲吻着,“哥哥在这儿陪你,好宝宝,别哭了,再哭我的心就要碎了。”他把美人紧紧的拥在怀里,暗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心爱的姑娘……
编者话:正规篮球场的篮筐儿高度是3.15米。爱琳从来没被纹过身,侯龙涛放弃她也不是只为了表现他大度,还要说明一个现在的社会问题,爱情和友情是绝不对立的,关键在于“第三者”的做法,这种事儿我也见过几起,没有一个“第三者”做了真正的男人该做的事儿,自然也就没得到“第二者”的谅解。从来没说过侯龙涛对爱琳有愧疚之情啊,四成儿感谢,六成儿同情,他们之间的事情不要光看表面,要往深层想,侯龙涛虽然是流氓,但从来都是一个好流氓。有人说侯龙涛是把爱琳“送”给了左巍,看来我用了那么多笔墨全是白费了。北海道当然会有飓风了,今年就有过一次,在网上查查应该能查到。我曾经说过H戏都是主角一人担纲,这一点从来没变过,我曾经说过侯龙涛的女人不会给别人搞,在我心里,这一点也从来没变过,也许是我对于“侯龙涛的女人”这六个字的理解和有的读者不太相同吧。
东方广场的事情不全是胡编,我有一个朋友挣了点儿钱,只不过是去问问价钱,东方广场的人上来就要看护照,等知道是中国籍后,很客气的告诉他正在出售的是只有外籍人士才能购买的公寓,操,真他妈悲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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